今日疫情数据:新增确诊119例,累计达49204例;新增入院治疗4例,累计达11836例;新增死亡4例,累计达6074例。
GGD:难以确定个别确诊者的位置
“很难找到受感染的新冠患者在何处感染了病毒。”GGD主管Sjaak de Gouw在接受采访时证实了这一点。
他特别指出了个别病例的来源。“如果我问您过去十四天的去向,而我们没有发现其他感染,我们将无法确定您从何处感染。” De Gouw说。
调查传染来源以及接触状况对于较大的群体比较有效。De Gouw说:“如果有一群感染者经调查发现他们每周都去游泳馆或者是清真寺,这比较讲得通。”
“在屠宰场或在卡特维克的制糖节上发生感染的情况下,我们能够通过给每个人正确的指示来限制新感染的数量并限制疫情的爆发。”
自6月1日起,任何有症状的人都可以接受测试,所有25个GGD均进行来源与接触调查。
在进行传染源调查的过程中,会询问病人症状发生前十四天内去过哪些地方。这样以确定是否有人去上班,见朋友或去酒吧。
接触者调查会集中在有症状前的48小时内。会询问病人在这48小时内与何人接触。De Gouw说:“那是最重要的,因为我们可以要求这些接触者自行隔离两周,并立即对他们进行呼吸道疾病检查。这样,我们将努力防止扩散。”
GGD主任强调,每个人继续遵守规则是“极其重要”,因为这可以防止第二波疫情来袭。
阿姆斯特丹疫情以来毒品使用量大幅下降
根据对阿姆斯特丹,乌得勒支和埃因霍温这三座城市废水的分析,发现自冠状病毒封锁以来,阿姆斯特丹的毒品使用量大幅下降,但另两座城市的变化不大。
特别是,据《人民报》周三报道,在荷兰首都,可卡因和摇头丸的使用量大幅下降。这些数据来自KWR水研究所,该研究所每年3月18日至24日对这三个城市的废水进行了调查。总的来说,这项研究给出了荷兰1700多万人口中150万人使用毒品的情况。
政府于3月15日关闭了所有的咖啡馆、餐馆和夜店,研究人员托马斯·特尔·拉克对该报说,这导致整个社会几乎被限制在了家里。他说:“这给了我们一个非常独特的环境,在没有旅游和活跃的夜生活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测量毒品的使用情况。”在阿姆斯特丹,摇头丸的使用下降了50%,安非他命的使用下降了三分之一,可卡因的使用下降了25%。然而,大麻的使用在首都没有改变。研究表明,在乌得勒支和埃因霍温,毒品的使用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预计欧洲药物监测中心EMCDDA将于本周晚些时候公布其对大流行期间药物使用情况的初步调查结果。《人民报》表示,专家预计西班牙的使用量下降幅度将大于荷兰,因为那里的封锁开始得更早,而且在进行测试时,人们已经用完了他们的储备。
一旦最低机票价格政策开始实行,飞往巴塞罗那的几欧元的机票将不再可能
D66党想防止航空公司以过低的价格售票使得疫情再次抬头。D66发言人Jan Paternotte说,航空公司很可能会试图保留自己的航线,以保留在史基普机场的降落权。
他说,为了增大载客量,他们将大幅降价,并将以远低于成本价的价格出售机票。“每个人都明白,10欧元是不可能飞到塞萨洛尼基(希腊城市)的,一个公平的机票最低价格也会促进火车旅行。”
Paternotte现在希望基础设施部长Cora van Nieuwenhuizen起草实施该措施的方案。他表示,包括税收和着陆权在内的最低飞行成本将在34欧元左右。
GroenLinks公司已经表示支持实行最低票价,此前奥地利政府决定将40欧元的最低票价作为援助奥地利航空公司的条件。
Source: NOS, Dutchnews